番外17
同一时刻,天津仓库里,张予念从神游中归位,指尖结印。
仓库内的福尔马林溶液突然沸腾,却没有一丝热气外泄,泡在里面的尸蹩卵瞬间化为脓水。
正在一旁记录“炼药笔记”的霍家旁支子弟察觉不对,刚要抬头,便觉心口一阵剧痛,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桌上。
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碎,口鼻间没有流出半滴血,旁人只会以为是突发心脏病。
“九门剩下的支脉,今晚解决一半。”张予念的声音传到张云笙耳中,两人一南一北,如同黑夜中的判官,收割着为长生疯魔的性命。
接下来的三天,九门残存的族人接连“意外”离世:陈家负责倒卖古墓文物的主事,在自家地窖里“失足”摔死,头骨碎裂的角度恰好符合失足特征;
解家参与过当年“送葬”、还想再寻张家秘宝的长老,在睡梦中“安详”死去, 尸检只能查出是呼吸骤停;
就连躲在杭州乡下、靠盗掘小墓续命的吴家远亲,也在一次“下斗”时,被突然塌方的泥土埋住——没人知道,那处塌方是张云笙用神游玄境感知到地脉,轻轻一动剑气引发的细微震动。
解决完九门余孽,姐妹俩将目光投向了隐藏在长沙城郊的汪家据点。
汪家这几年借着“支援建设”的名义,暗中在矿山里挖掘张家遗迹,试图找到长生的线索,据点里还关押着三个被抽走麒麟血脉的张家旁支子弟。
当时释放穿云箭的时候没有感应到血脉之力,这些人还真是该死,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就是恶魔,恶魔。
深夜,张云笙和张予念站在矿山入口,两人同时进入神游玄境。神识笼罩整座矿山,汪家布置的暗哨、陷阱,甚至是地下三层的密室,都清晰地呈现在她们脑海里。
“汪家主在密室里,正用张家子弟的血喂‘长生蛊’。”张予念的声音带着寒意,指尖剑气凝聚,“先救族人,再拔根。”
张云笙点头,足尖踏剑,剑体隐于神游玄境,外人不可见,循着神识指引,径直闯入地下密室。汪家主正拿着针管,往一个张家少年的手臂里抽血,看到突然出现的张云笙,惊得手里的针管都掉了:“你是谁?怎么进来的?”
她就说怎么当时感受到了那么多的伪装的血脉,他们可真该死啊,替换别人的人生,为了自己那点恶念。
不解决了他们,估计她们两个会道心有损,有碍修行,至于她们两个不修道,那不是问题。
“取你命的人。”张云笙话音未落,剑气已至。
汪家那个人甚至没看清对方的动作,便觉脖颈一凉,头颅与身体瞬间分离——那道剑气快得超过了肉眼捕捉的速度,切口平整得如同用最锋利的刀切割,却没有一滴血溅到周围的“长生蛊”罐上。
与此同时,张予念用神识护住三个张家少年,指尖灵力一吐,关押他们的铁笼瞬间融化成铁水,却没有伤到他们分毫。
她再结印,矿山里的汪家子弟接二连三地倒下:在暗哨塔上的,突然“失足”坠亡;在通道里巡逻的,“意外”触发了自己布置的陷阱;就连躲在控制室里的技术人员,也因为“电路老化”引发的火花,被活活烧死——所有痕迹都指向意外,找不到任何人为干预的证据。
最后,张予念看着密室里的“长生蛊”罐,眼中冷光更甚。
她指尖灵力化作火焰,无形的火舌瞬间将所有罐子吞噬,蛊虫在里面发出细微的嘶鸣,很快便化为灰烬。
火焰熄灭后,没有留下任何燃烧的痕迹,仿佛那些蛊虫从未存在过。
天快亮时,姐妹俩带着三个张家少年离开了矿山。身后的汪家据点,只剩下冰冷的尸体和看似“意外”的现场。
没人知道,曾经搅动风云的汪家,已被彻底连根拔起;也没人知道,九门那些为长生疯魔的余孽,已在黑夜中迎来了他们的终局。
至于张启山和张日山那两个叛徒,已经拔了血脉,最后再找他们两个,且受着那日日不安的感觉
等外边的人接应,张海客安顿好了这几个就出来的族人,姐妹两个直接杀到了张启山和张日山的身边。